秦伯益（中国的药理学家）

人物经历

秦伯益

1949年高中没有毕业就先考入上海东南医学院，再于1950年转考入上海第一医学院（今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毕业后，前去苏联留学。

从1960年到1980年，整整20年，他做保密科研工作，他先后置身于火箭推进剂等国防工业毒物、军用刺激性毒剂、除莠剂、复苏抢救技术、神经性毒剂预防药物、胆碱酯酶抑制剂和重活化剂等的研究中。期间70多篇科研总结却至今深锁保密柜。

1960年1月-1963年10月，军事医学科学院药理毒理研究所研究实习员

1963年11月-1977年10月，军事医学科学院药理毒理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1977年11月-1983年8月，军事医学科学院药理毒理研究所副研究员、副所长

1983年9月-1987年3月，军事医学科学院研究员、副院长

1987年4月-1990年7月，军事医学科学院研究员、院长

“文化大革命”中1965年到1972年将近7年秦伯益没有工作。全家下放五七干校3年。回院后秦伯益不计较“文化大革命”中的遭遇，一心扎进科研，日以继夜地埋头工作。15年内一连完成了3项后来获国家级奖励的科研成果。

1977年恢复评职称，他在军内第一批被评为副研究员。1978年任副所长、硕士生导师。1983年任副院长、正研究员、博士生导师。1987年任院长，领少将军衔。他曾是中共十二大代表和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1990年8月-至今军事医学科学院毒物药物研究所研究员，1994年他被评为中国工程院医药卫生学部首批院士，并任该学部第一、二届副主任委员，现任中国工程院主席团成员。

社会任职

秦伯益

主要成就

神经性毒剂预防药的研究

神经性毒剂预防药的研究是所内长期的重点方向。技术指标要求能同时预防外军装备的多种神经性毒剂，不良反应要小，有效时间要长，制剂要稳定。这当然不是一个单药所能解决，必须组成复方。所里以往已筛选过近2万个药，组成过2个复方，但仍达不到上述要求。秦伯益从五七干校回来，组织上就把研制新复方的任务交给了他。他与肖文彬、柳用绍等从各类药物中优选药物类别，再在每类药中优选具体药物，并将入选的药物优选剂量。然后是复方药理、作用机制、配伍关系、制剂分析、人体试服，现场作业等全套工作。最后选定的复方中3个主要药物都是中国创新。他们以10年时间，集所里近30年研究工作的大成，完成了最后组装任务，获得了军队科技进步奖一等奖，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那是在1985年。1995年，日本东京地铁发生沙林事件，全世界为之震惊。善良的人们哪里会知道这种杀人的毒气，更哪里会知道该如何对付它。而早在10年前，所内同志们已研制成全套诊、防、治药械。这就是战备科研，这就是无名英雄。十年辛苦不寻常，而今回眸应无憾。

可逆性胆碱

酯

酶抑制剂的研究

可逆性胆碱酯酶抑制剂的研究也是该所重点方向。国外长期以来未能跳出氨基甲酸酯类化合物的范围，因而始终未能克服有效时间短，一般口服无效，不能进中枢，不良反应严重等缺点。所里中药组在筛选了5000多种中草药后发现一种草药作用较好，并经徐择邻教授提取到了单体。这药有没有药用价值，那就要进行药理毒理的全面评价了。秦伯益和柳用绍、宫泽辉等证实了这药的药效确切、作用时间长、口服有效、制剂稳定，综合性能明显好于过去的药物。在宫泽辉的酶动力学研究中还发现它能选择性地作用于真性胆碱酯酶，而且能进中枢。这样，药用条件具备了。唯一不放心的是人的不良反应。在选用一个新药前，研究人员一般都要首先试用，而且剂量往往要试到超过临床拟用剂量的好几倍，直至有明显不良反应为止。在组织批准下，秦伯益首先服用了它。在服用临床拟用量的2倍、4倍量时，什么反应也没有，说明此药可用。在用到6倍量时有轻微的反应，问题还不大。接着他毅然服用了8倍剂量。结果出现全身无力、面色苍白、手足冰冷、恶心呕吐。不良反应持续了整整一天。这一天他很难受，也很高兴。难受的是躯体承受了多种不适，高兴的是发现此药作用时间很长。而这类药的作用时间越长越好。老的氨基甲酸酯类化合物有不少正因为有效时间太短而无实用价值，而这一致命缺点，这一新药克服了。他服用的这个剂量也就作为最高剂量记录了下来，以后再也没有人服用过这个剂量。1987年所里决定将这项成果申报国家发明奖二等奖，由秦伯益负责答辩。结果顺利通过，而在成果署名时他主动把自己的名字排在了最后。

精神毒理研究

70年代初，所里精神药理毒理研究室对奥列巴文类化合物进行过一些探索，发现二氢埃托啡在大鼠身上的等效镇痛剂量仅为吗啡的万分之一。如此强效镇痛作用的化合物有否药用价值？特别是用于战伤止痛。但奥列巴文类化合物的代表药埃托啡就因为能替代吗啡缓解戒断症状被国际上认为依赖性强而打入冷宫，不准药用。出乎意料的是秦伯益的研究生黄矛在大鼠和猴的依赖性试验中发现二氢埃托啡的生理依赖性在等镇痛剂量下比吗啡明显轻。从而提出了假设：“阿片类化合物中，不一定镇痛作用越强的，生理依赖性就越明显”。尽管这结果有多次重复实验的依据，后来也被美国、日本等专业实验室所证实，但当时对生理依赖性和精神依赖性的区别，特别是和人成瘾性的区别认识不足。把动物的生理依赖性简单地等同于人的成瘾性，这一认识错误就为尔后该药在全国的滥用埋下了祸根。1987年二氢埃托啡获卫生部新药证书，1990年获生产批准文号。同年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在此前近10年临床小范围试用中确实是安全有效的，未见滥用现象。因为当时毒品滥用问题本身还不突出。但二氢埃托啡上市时，正好在国内毒品滥用问题开始蔓延的大背景下，一般又简单地认为对二醋吗啡（海洛因）吸毒者可以用二氢埃托啡替代减量以达到摆脱身体依赖的效果。不料很快被吸毒者接受而迅速在全国滥用起来。后经国内外很多单位对它再评价，逐渐认识到，二氢埃托啡的精神依赖比生理依赖明显，人比动物明显，吸毒人群比一般人群更明显。因此，在正常疼痛病人身上没有出现的问题用在吸毒病人身上时就都暴露出来了。最后经国际麻醉品管制局和中国卫生部正式确定属麻醉药品管理。现每年限量生产，定点供应。滥用现象得到了控制，摆准了它的药用位置。整个过程中，尽管风波迭起，险象环生，但秦伯益始终尊重实践结果，不断深化认识，实事求是。

随着二氢埃托啡从无用到有用，从有用到滥用，从滥用到合理应用的过程，秦伯益研究室逐渐对戒毒领域中的问题有所接触，研究方向也逐渐向戒毒药发展。首先，在兄弟单位临床实践的基础上提出了梯度脱毒的理论假设，认为“阿片类化合物在控制戒断症状方面可以相互替代，但依赖性并不叠加”。因此设计了从阿片受体弱激动剂，经部分激动剂、非阿片类药物，到阿片受体拮抗剂的逐级梯度脱毒疗法。现梯度脱毒疗法已在全国很多戒毒机构中应用。接着，1997年仿制成防复吸辅助药国产盐酸纳曲酮，并已批准上市，获军队科技进步奖二等奖。现正在与侯惠民院士合作进行防复吸的纳曲酮长效制剂研究。戒毒，主要是防复吸，是世界性难题，今后拟从多方面探讨。

秦伯益治学严谨，勤奋好学，知识渊博，善于宏观分析。他思维敏捷，条理清晰，逻辑严谨，善于表达。他对科研疑难问题能提出独到的见解，勇于开拓，勇于创新，勇于负责。他热心培养人才，注意严格要求青年科技人员，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学术思想和研究经验传授他人，提携后学。他严于律己，廉洁奉公，襟怀坦白，诚信待人。1978年以来，秦伯益培养了7名硕士研究生、10名博士研究生和5名博士后。除未解密的外，公开发表论文80多篇。

[1]吴宁,苏瑞斌,徐波,等.大鼠μ阿片受体及人咪唑啉-1受体在CHO细胞中的共同稳定表达[J].军事医学科学院院刊,2004,28(4):329-332.DOI:10.3969/j.issn.1674-9960.2004.04.009.

[2]颜玲娣,宫泽辉,姚霞君,et al.6β-纳曲醇与纳曲酮拮抗吗啡镇痛作用的比较[J].药学学报,2003,38(8):578-581.DOI:10.3321/j.issn:0513-4870.2003.08.005.

[3]苏瑞斌,李锦,秦伯益.精胺及亚精胺对吗啡镇痛作用的影响[J].军事医学科学院院刊,2003,27(2):123-124,157.DOI:10.3969/j.issn.1674-9960.2003.02.013.

[4]颜玲娣,宫泽辉,柳用绍,et al.纳曲酮微球缓释制剂在犬体内的药代动力学[J].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2003,17(3):167-171.

[5]苏瑞斌,李锦,秦伯益.吗啡依赖状态下大鼠脑组织左旋精氨酸脱羧酶活性的测定[J].军事医学科学院院刊,2002,26(4):314-315.DOI:10.3969/j.issn.1674-9960.2002.04.022.

[6]秦伯益.如何写论文做报告[J].中国新药杂志,2002,11(1):12-14.DOI:10.3321/j.issn:1003-3734.2002.01.002.

[7]苏瑞斌,李锦,高凯,et al.高效液相色谱法测定大鼠脑和NG108-15细胞内胍丁胺含量[J].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2002,16(6):459-463.

[8]秦伯益.戒毒药物的现状及研究进展[J].医药导报,2002,21(8):467-468.DOI:10.3870/j.issn.1004-0781.2002.08.001.

[9]陈京红,刘茵,宫泽辉,et al.吗啡耐受及内脏痛敏的相关机理[J].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2002,16(5):321-327.

[10]苏瑞斌,秦伯益.胍丁胺及其主要生物学作用[J].国外医学（药学分册）,2001,28(2):65-69.DOI:10.3969/j.issn.1674-0440.2001.02.001.

[11]苏瑞斌,李锦,秦伯益,等.新型阿片功能调节剂胍丁胺的药理学作用及机制[J].中国药物与临床,2003,3(2):133-137.DOI:10.3969/j.issn.1671-2560.2003.02.018.

[12]苏瑞斌,李锦,秦伯益.左旋精氨酸及左旋精氨酸脱羧酶抗血清对吗啡镇痛及耐受的影响[J].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2003,12(2):97-101.DOI:10.3969/j.issn.1007-9718.2003.02.005.

[13]秦伯益.阿片类镇痛药合理应用与滥用[J].医学研究通讯,2001,30(8):2-3.DOI:10.3969/j.issn.1673-548X.2001.08.001.

[14]宫泽辉,苏瑞斌,颜玲姊,等.2000年防复吸研究工作汇报[J].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2001,10(1):4-6.DOI:10.3969/j.issn.1007-9718.2001.01.003.

[15]秦伯益.戒毒现状纵横谈[J].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1999,8(2):81-85,106.DOI:10.3969/j.issn.1007-9718.1999.02.001.

[16]李锦,李昕,裴钢,等.胍丁胺抗大鼠身体依赖作用与阿片受体的关系[J].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1999,8(3):178-181.DOI:10.3969/j.issn.1007-9718.1999.03.006.

[17]秦伯益.应试教育扼杀个性,应试科研扼杀创新[J].科技导报,2017,35(8):1.

[18]苏瑞斌,李锦,李昕,et al.吗啡长期给药后大鼠脑内MAO-B活性及咪唑啉受体的下调[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2001,22(7):639-644.

[19]苏瑞斌,李锦,高凯,et al.咪唑克生对吗啡镇痛、耐受和身体依赖的影响[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2000,21(11):1011-1015.

[20]秦伯益."罂粟之毒"何时绝--戒毒现状纵横谈[J].中国处方药,2002(7):20-24.

[21]宫泽辉,颜玲娣,柳用绍,等.纳曲酮微球缓释制剂的药效学研究[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2001(4):17-21.DOI:10.3969/j.issn.1006-902X.2001.04.006.

[22]汤宜朗,李锦.海洛因成瘾的防治及神经机理研究-香山科学会议第105次学术讨论会纪要[J].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1999,8(2):151-154.DOI:10.3969/j.issn.1007-9718.1999.02.024.

[23]李锦,李昕,裴钢,等.胍丁胺对吗啡所致小鼠耐受和物质依赖的作用[J].中国生物学文摘,2005(9).

[24]宫泽辉,俞纲,李淑慧,等.噻喏啡长效机制的研究[J].中国药理通讯,2005(4).

[25]李锦,苏瑞斌,秦伯益.抗阿片依赖药物靶标研究的新进展[J].中国药理通讯,2005(4).

[26]李锦、,苏瑞斌,秦伯益.抗阿片依赖药物干预的研究进展[J].中国药理通讯,2005(4).

[27]秦伯益.如何培养研究生做好学术报告[J].中国药理通讯,2003(2).

[28]秦伯益.未来药理学工作者的素质要求[J].中国药理学会通讯,2000,017 (1):6.

[29]秦伯益.我国面临的人口与健康问题[J].医学研究通讯,2000(7):2-3.

[30]秦伯益.人口与健康问题给药学研究带来的机遇和挑战[J].北京军区医药,2000(2):78-82.

[31]秦伯益.神经精神药理学发展的机遇[J].中国药理学会通讯,2000,017 (2):8-9.

[32]李锦,李昕,裴钢,等.EFFECTS OF AGMATINE ON TOLERANCE TO AND SUBSTANCE DEPENDENCE ON MORPHINE IN MICE[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1999(3):40-46.

[33]秦伯益.纳曲酮使用中的问题和经验[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1999(2):4-7.

[34]李锦,李昕,裴钢,等.胍丁胺对阿片受体环腺苷-磷酸信号转导系统代偿适应的影响[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1999,(7):18-22.

[35]刘景根,宫泽辉,秦伯益.不同的阿片受体激动剂对环腺苷-磷酸第二信使系统的作用(英文)[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1999,(5):70-74.

[36]王丹心,秦伯益.［~3H］二氢埃托啡与大鼠脑膜阿片受体的结合[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1996(3):91-93.

[37]秦伯益.近年来我国阿片类戒毒药物的研究进展[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1996(3):2-5.

[38]苗慧,秦伯益.大鼠损毁蓝斑和利血平处理对阿片类药物身体依赖性的影响(英文)[J].中国药理学报（英文版）,1995(2):43-46.

[39]秦伯益,ACADEMY OF MILITARY MEDICAL SCIENCES).阿片受体与阿片类依赖的防治[J].中国新药杂志,1995(6):3-7.

[40]崔毅,赵德化,秦伯益,等.乙酰胆碱致家兔肺动脉平滑肌的内皮依赖性超极化作用[J].第四军医大学学报,1995(3):199-201.

[41]杨征,杨介文,李锦,等.盐酸二氢埃托啡与美沙酮联合用药对海洛因依赖者戒毒治疗的评估[J].中国新药杂志,1994(4):23-27.

[42]苗慧,秦伯益.盐酸二氢埃托啡对大鼠蓝斑放电率的影响[J].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1994(3):179-181.

[43]秦伯益.阿片类戒毒新药盐酸二氢埃托啡和纳屈酮[J].中国药物依赖性通报,1993,(2):69-70.

[44]王淑范,闫德宽,杨征,等.盐酸二氢埃托啡治疗海洛因成瘾的临床研究[J].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1992,(2):106-112.

[45]王丹心,柳用绍,秦伯益,等.二氢埃托啡对吗啡依赖大鼠和猴的实验治疗[J].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1992,(1):36-40.

[46]秦伯益.阿片类化合物镇痛、耐受和依赖的可分离性[J].中国药物依赖性通报,1992,001 (1):7-12.

[47]汪巨峰,肖文彬,秦伯益,等.紧张素转移酶抑制剂对缺血再灌大鼠心脏 ATP 等的影响[J].军事医学科学院院刊,1991,(2):118-121.

[48]秦伯益.二氢埃托啡从镇痛到戒毒的研究进展[J].中国药物依赖性通报,1991,(4):1-5.

[49]秦伯益.从阿片受体角度探讨阿片类依赖机制及戒毒措施[J].中国药物依赖性通报,1991,(1):9-10.^[2]

[50]秦伯益。梭曼预防药物和预防复方的研究。军事医学科学院院刊增刊，1981：1-9.

[51]秦伯益。临床用药与新药的发现。中国药理学会编。药理学进展。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1：66-75.

[52]秦伯益。论临床前药理与临床药理的关系。中国药理学会编。药理学进展。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2：88-99.

[53]黄矛，秦伯益。二氢埃托啡的镇痛和其他中枢抑制作用。中国药理学报，1982，3（1）：9-13.

[54]王丹心，黄矛，秦伯益。二氢埃托啡对大鼠阿片受体的结合特性。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1991，5（3）：161-163.

[55]秦伯益。阿片类化合物镇痛、耐受和依赖的可分离性。中国药物依赖性通报，1992，1（1）：7-12.

主编《新药评价概论》（1989年初版，1998年再版）。著有《漫说科教》（2004年）、《美兮九州景》（2009年初版，2011年再版）、《壮哉中华魂》（2012年）、《百年纠结》（2016年）。^[1]

个人生活

兴趣爱好

秦伯益业余兴趣广泛，生活内容充实。秦伯益喜欢读书，工作之余，手不释卷。尤其酷爱文史，只要一卷在握，就全神贯注，杂念俱消，全身心沉浸在书的海洋里，自得其乐。“文化大革命”后他买的第一部书，就是线装本《资治通鉴》，而且花了一年半业余时间通读了一遍，作为自己了解中国历史的大部头打底的书。现在秦伯益的客厅和书房里，文学历史和社会科学方面的书多达5000多册。读书，使秦伯益增长知识，扩充视野，锤炼思维，陶冶性情。为此，秦伯益乐于坐拥书城，畅览古今。秦伯益爱旅游。每年他都要抽时间拿自己的积蓄外出旅游。他不喜欢迎来送往，更不喜欢别人奉命陪同，他喜欢独游，无拘无束。从1994年起他计划“十年游历全国”，持续至今，已摄下名胜古迹照片万余张。他喜欢骄阳似火，也喜欢千里冰封。夏游热，冬游冷，顺天而行，其乐融融。在大自然中，时而天人合一，时而物我两忘。通过旅游他神驰历史，接触社会，体察民情。当见到他感兴趣的东西，诸如有价值的建筑、石刻、雕塑、墓碑、古井或者楹联、诗词、书法、壁画，他就或记录，或照相，或买下资料。见到好的风景，他会停下来长时间地静坐沉思。“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真别有一种境界。到2004年底，秦伯益已游历了所有30处中国被评上的世界遗产，游历了所有20处“天下第一”的山、川、桥、寺、关、洞、瀑、泉、楼等，游历了众多的历史古迹和革命遗址，包括大部分长征路。相信对这些旅游经历他定会有一番诉说。多年旅游后，著《美兮九州景：秦伯益游记》一书。

获得荣誉

参加过研究火箭推进剂和除莠剂等毒性，主持研究成功神经性毒剂预防片（85号），获军队科技进步奖一等奖和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主持研制的盐酸二氢埃托啡，是我国研制成功并获批准生产的第一个麻醉性镇痛药，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进行了华南马尾杉活性单体新药福定碱的药理研究，发现其选择性真性胆碱酯酶抑制作用，获国家发明奖二等奖。主持“八五”国家科技攻关专题阿片类戒毒药物的研究，研制成防复吸药国产纳曲酮。2000年获军队科技进步奖二等奖。1998年荣获总后勤部科学技术“一代名师”称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