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地球母亲,决不妥协!

No Compromise in the Defense of Mother Earth !

地球优先!( Earth

First!,又译“地球第一!”)

关于地球优先!

你讨厌矫饰造作的环保团体吗?你讨厌巴结官僚和企业、收受公司丰厚报酬的环保主义者吗?你是否因为难以接近环境专家和科学家而无法实现自我?

如果你对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个回答“是”,那么Earth First!就适合你。Earth First!是实际有效的。我们的前线——关于保护荒野的直接行动(direct action)卓有成效。我们在其他环保团体不报希望的事情上获得了成功,使自然世界所面对的危机引起了公众的注意。

为了对毫无生气的、妥协的、日益公司化的环保界作出回应,我们于1979年提出了Earth First!。Earth First!对环保问题持与之明显不同的行动方针。我们相信各种锦囊妙计的效果,范围从组织草根和进行合法的诉讼程序,到非暴力抵抗和破坏阻挠。

Earth First!与其他环保团体不同。这里是要记住的关于Earth First!的一些东西,以及针对如何做一名积极、有力的Earth First!er的一些主张:首先,Earth First!不是一个组织,而是一个运动。没有Earth First!的“会员”,只有Earth First!ers。它是生态温和主义的一种信仰(地球的生命优先)和将我们的信仰付诸实施的一种做法。

尽管Earth First!内部存在着显著的多样性,从保障动物权益的严格素食主义者到荒野的狩猎向导,从破坏分子到甘地的忠实追随者,从边远地区喝着威士忌的流氓到富有思想的哲人,从厌恶人类者到人道主义者,但有一点是意见一致的——行动的必要性!

在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荷兰、比利时、菲律宾、捷克共和国、印度、墨西哥、法国、德国、新西兰、波兰、尼日利亚、斯洛伐克、爱尔兰、意大利和西班牙都有地球优先!的团体。

如何加入一个EF!团体

Earth First!是一个超越国界的运动,由以生态地域为基础的小团体所组成。我们Earth First!ers(EF!ers)谙熟了自己地区的生态和它所受到的最紧迫、最严重的威胁。我们为阻止流血而施加“直接的压力”,并结合教育、诉讼和创造性的非暴力抵抗。许多EF!ers在作为一个团体走到一起以前,曾经如此剧烈地感受到了原始自然带来的愉悦和失去它的极度痛苦,使得他们觉得孤独无援。没有什么,比与其他同道者创造性地联合起来坚持对抗更有力、更另人愉快的了。去大胆地乐在其中吧!

Earth First!在温和派、自称是领导者的人和这个制度的力量代表的攻击中得以幸免,仍然是环保行动主义者最多元、最热情、最坚定、最强硬的的团体。我们保卫最后一片净土的直接行动,只有与完全是自我克制与控制管理的形式相比,才似乎显得激进,而在那种形式中,个人自觉无能为力,为了保护荒野而建立的组织却继续拿自然做交易。

Earth First!是一件优先考虑的事情,而非一个组织。唯一的“领袖”是那些工作最有成效的人们。新思想、策略和至关重要的主动行为来自于个人,而亲合团体则基于所提出的战略,且由它们作出所有的决定。正健全完善着的EF!是个大家庭般的环保运动,为了以一种崭新或古老的方式与这片大地共同生存,发挥着自己的能力。我们的行动受深层生态学(Deep Ecology,发自精神和内心地承认每一个生命神圣的内在价值)的约束。

要在你的地区创办一个Earth First!团体,得考虑如下要素:

途径:尽管提出并开展运动和施行策略是由每个EF!er个体所决定的,一个成功的团队依旧需要一条“路线”来:

把注意力吸引到环境问题,劝阻人们和公司不要毁了地球,在方式方法上要训练自己。

学习法律。虽然被逮捕往往能增加媒体的关注,但还是要权衡轻重。自由是一项宝贵的财富。避免监禁有时是上策。

清楚地知道你将面临的风险。行动分子常在法律行动中被不懂法的警方逮捕。

为当地建立一个网站,这样任何人都可以与你联系,并了解你为何而行动。

把人们团结起来,鼓动他们去行动,宣传为了保护地球而需要去做的事情。

早期岁月

在地球优先!的早期时代(1979年-1986年),地球优先!融合了宣传手段(例如在格伦峡谷大坝上向下展开一条塑料“裂缝”)与据说超越了主流环境团体所乐意提倡的东西、影响深远的荒野计划(从生物中心主义的角度,就保护生物学的研究而言)。该团体的计划公布于期刊《地球优先!——激进环境杂志》( Earth First! The Radical Environmental Journal),一般称为《地球优先!杂志》( Earth First! Journal)。爱德华·阿比经常在早期的集会中演讲,而他的著作则促使他得到了来自早期运动的崇敬。团体的年度集会被称作圆河聚会(Round River Rendezvous),这个名称取自一则奥吉布瓦神话,说的是一条持续不断的生命之河,河水流入又流出它自己,维持着一切生命的联系。聚会的一部分是有艺术、有音乐的庆祝会,一部分是包含专题讨论会和过去行动报告的行动者会议。此时由该组织领导的另一项计划,是创立一家免税的基金会,那时称为地球优先!基金会( Earth First! Foundation),建立的目的是为地球优先!行动主义者的研究、倡议和教育提供财政支持。基金会后来于1991年更名为野生自然基金(Fund for Wild Nature)。

1985年春,《地球优先!杂志》中全国性的一声行动号召使地球优先!成员从美国各处赶到俄勒冈州西部的威拉米特国家森林(Willamette National Forest),以采取针对威拉米特伐木公司(Willamette Industries)的行动。马里兰人Ron Huber和华盛顿人Mike Jakubal发现,封锁伐木道路(由科瓦利斯的大教堂森林行动团(Cathedral Forest Action Group)完成)所提供的保护时间太短,于是想出了树坐(tree sitting)这一更有效的公民不服从的选择

1985年5月23日,Mike Jakubal进行了地球优先!的首次树坐。美国林务局(U.S. Forest Service)的法律执行官Steve Slagowski到达后,Mike Roselle、Ron Huber和其他人因为坐在树底下作为后备而被捕。这首次树坐持续了不到一天——晚上Jakubal下树去查看那天在他周围已经被砍倒的树的遗体,然后被一个隐蔽着的林务局工作人员逮捕了——但树坐的概念则被视作地球优先!成员的风格特色。Huber和Jakubal,与Mike Roselle一起,把这个概念带到了6月14日的华盛顿地球优先聚会;6月23日,一支行动主义者护卫队抵达威拉米特国家森林,并在该团体认为即将被毁的地方“Squaw/Three timbersale”建起树台。虽然某一时刻甚至有多达十二棵树被占据,7月10日当其他树坐者到别处去参加通宵会议之际的一次冲突撂倒了所有的树和平台(Ron Huber所在的除外)。Huber留在他的绰号为世界之树的树上,直至7月20日两个林县治安官的代表坐吊箱上去把他摔下树来。

后来,大约从1987年起,地球优先!开始主要进行直接行动,以阻止伐木、水坝建设和地球优先!认为可能造成野生生物栖息地被破坏或荒野地区被掠夺的其他形式的开发活动。这一方针上的改变为地球优先!吸引到了很多新成员,其中有些具有左派分子或无政府主义者的政治背景,或者涉及反主流文化。戴夫·佛曼说过,这导致佛曼和其他人不想支持的活动被引入,例如在购物中心“呕吐”(puke-in)、焚烧旗帜、在1987年的地球优先聚会上质问爱德华·阿比,以及在《地球优先!杂志》中就诸如无政府主义这样的话题来回辩论。团体的大多数老成员,包括戴夫·佛曼、Howie Wolke、Bart Koehler、Christopher Manes、George Wuerthner和《地球优先!杂志》编辑John Davis为新的方针倾向越来越感到不安。据说这一变化使数位创始人在1990年与地球优先!断绝了关系。他们中很多人继续开办了一份新的杂志《野生地球》( Wild Earth),和一个新的环境团体野地计划(The Wildlands Project)。而另一方面,Roselle连同行动主义者们(如Judi Bari)一起,欢迎地球优先!新的直接行动和左翼倾向。

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地球优先!开始更多地提倡与认可“深生态学”(由阿恩·奈斯、比尔·德维和乔治·塞申斯提出的一种哲学,认为所有形式的地球生命自然而然地具有相同的内在价值,而与它们对人类的用处无关)。地球优先的追随者们用这一哲学思想来证明,在一个对生物与生态系统的内在价值超过它们的资源价值的世界中,生态中心主义的世界观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