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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特·惠特曼
美国著名诗人
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年-1892年)，出生于纽约州长岛，美国浪漫主义时期诗人，创造了诗歌的自由体(Free Verse)，其代表作品是诗集《草叶集》(Leaves of Grass)。美国文坛从先验主义到现实主义过渡期的代表人物。
基本信息
姓名
沃尔特·惠特曼
原文名
Walt Whitman
国籍
美国
出生日期
1819年5月31日
去世日期
1892年3月26日
终年
72
出生地
美国纽约
文学成就
职业
诗人
代表作品
《草叶集》
沃尔特·惠特曼曾做过勤杂工、排字工、教师、报纸编辑和地方党报撰稿人等。青少年时代接受民主思想，成为一个激进的民主主义者，后退出政治活动，专心写作。1855年推出了《草叶集》的初版，此后不断新增，最终出版9个版本，共收录383首诗歌。他的作品表现出强烈的个性，高唱诗歌解放，宣扬平等的理念，讴歌民主与自由，同时揭露社会的弊端，探索内心的情感，赞美大自然，展现了美国精神和性格。其中具有代表性的诗歌有《船长啊，我的船长！》《自己之歌》等。
沃尔特·惠特曼动摇了传统格律诗几世纪以来的垄断地位，开了英诗自由体在20世纪迅猛发展的先河，被喻为美国文学历史上的山峰。其影响远波英国、法国、意大利和拉美，并对中国五四运动以后的新诗创作产生了影响。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沃尔特·惠特曼（ Walt Whitman，1819-1892），美国诗人。1819年5月31日出生于美国纽约长岛亨廷顿区的一个海滨小村庄里。父亲是建筑木工，兄弟姐妹共有九个，沃尔特排行第二。惠特曼5岁那年，全家迁移到布鲁克林，父亲在那儿做木工，承建房屋，惠特曼在那儿开始上小学。法国革命活动家、美国独立战争志愿参加者拉法耶特访问布鲁克林，7月4日在一公共场所偶尔拥抱了惠特曼一会儿，沃尔特终生引此为傲。
1825-1830年，惠特曼在布鲁克林公立学校上学。由于生活穷困，惠特曼只接受过五年的学校教育，其他许多时间都是在四处“游荡”，但是他却读了很多书，尤其喜爱荷马、但丁和莎士比亚的作品。惠特曼喜欢社交，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工作。为了谋生，他曾当过律师事务所的差役、木匠、排版工人和乡村教师，这些工作是他日后创作题材的重要来源。
1830-1831年，他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和一家医院诊所当勤杂工。1831-1835年，又先后在《长岛爱国者》报、沃辛顿印刷公司和《长岛之星》报当印刷工学徒和排字工，之后在纽约市一些印刷所工作。沃尔特·惠特曼先后在长岛的东诺威奇、汉普斯特德、巴比伦朗斯瓦普、史密斯镇等地的乡村学校教书，在史密斯镇时积极参加当地辩论协会的活动。这段生活经历使他广泛地接触人民，接触大自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一定影响。
创作经历
从1839年起，惠特曼开始文学创作，写一些短诗，同时参加当地的政治活动。在长岛贾梅卡《民主党人》报当排字工时，他也在该报发表诗歌和小品文。他一边参加民主党人范布伦竞选总统的活动，一边继续在《民主党人》报发表诗作。1841年5月以后，惠特曼又回到了纽约，开始当印刷工人，不久就改当记者，并开始写作，数年常给纽约的几家著名报刊供稿，并担任《纽约曙光》报的编辑。到1845年，惠特曼已经发表15篇以上的短篇故事和速写，以及中篇《富兰克林·埃文斯》（Franklin Evans）。此后，他又担任了《布洛克林每日鹰报》的编辑。
1848年西欧各国爆发了革命，对惠特曼影响很大。惠特曼加入了“自由土地党”，反对美国的蓄奴制，主张土地改革。他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讴歌欧洲革命，不断撰写反对奴隶制，反对雇主剥削的论文和短评，并写了不少诗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其中包括《欧洲》《法兰西》《近代的岁月》等。1848年，惠特曼来到新奥尔良，领略了密西西比河中心地带的风情。这一次的经历为他的《草叶集》（Leaves of Grass）提供了丰富的素材，还激发了他的创作热情。1849年9月，因在表反对奴隶制度的文章，惠特曼被迫辞职，回到家乡开办印刷所和书店。
1850年起，他脱离新闻界，重操他父亲的旧业——当木匠和建筑师。惠特曼一方面从事体力劳动，作木匠和建筑师；另一方面展开了他的诗歌创作活动，在报纸上发表自由诗。这期间，他创作了他的代表作诗集《草叶集》。1855年，惠特曼的父亲去世。同年，惠特曼自费发行《草叶集》（Leaves of Grass）第一版，其中包括12首诗。《草叶集》首版的销售成绩并不理想，但是却在美国文学界引起了骚动，被当时的评论家讥为“杂草”，列为不道德的书刊。四年后的夏天，惠特曼失业，陷入“第一次精神危机”，写组诗《芦笛》和《亚当的子孙》。
1861年负责出版《草叶集》三版的塞耶和埃尔德里奇出版社破产，《草叶集》印版落入一个不法出版商手中，被不断偷印盗卖。是年4月美国南北战争爆发，惠特曼立誓要“锻炼出一个纯洁而强壮的身体”。内战期间，惠特曼做过义务医护人员和野战医院的“包扎员”，这次经历再次丰富了他的人生经历。期间，弟弟乔治受伤，他前赴弗吉尼亚前线寻访。同时，他不断地修改《草叶集》并补充进新的内容。
战后，惠特曼在内政部的印第安事务局任小职员，但是当时的内政部部长詹姆士·哈兰发现他是“讨厌”的《草叶集》的作者，于是把他解雇。内战结束后他自费发表了反映内战的诗篇《桴鼓集》(1865）。1865年4月，林肯总统被暗杀，惠特曼着手为林肯写挽诗。几个月后他出版了一本续集，其中有悼念林肯的名篇《最近紫丁香在庭院里开放的时候》《啊，船长，我的船长》。
晚年经历
由于内战时辛劳过度，惠特曼于1873年中风，得偏瘫症。经历了弟媳玛莎病逝、母亲去世后，惠特曼寄居在弟弟乔治家长达十年之久。一年后，惠特曼被解除政府机关职务，陷入贫病交困之境。之后，惠特曼与其他诗人朋友保持交流访问，包括王尔德、爱德华·卡朋特、爱默生等，他坚持参加演讲活动，多次发表纪念林肯的讲演。
1876年至1884年期间，惠特曼在新泽西州南部的劳雷尔泉社区修养，并将斯塔福德农场的一座建筑改建为避暑别墅。在这里，他创作了部分诗歌，并收录到《草叶集》中。该避暑山庄修复后作为博物馆被当地历史协会保存下来。
1881年，《草叶集》首次由奥斯古德出版商出版。虽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诗集遭到禁令，然而禁令反而使得销量上涨，惠特曼也通过写作增加了收入，并多次收到朋友财物的捐赠与帮助。直到1891年年底，《草叶》的最后一版—— “临终版"正式完成。惠特曼花了4,000美元委托他人为自己建造了一个房子状的花岗岩陵墓，并经常在建造期间去监工。
主要作品
诗集
《草叶集》是19世纪美国作家惠特曼的浪漫主义诗集。首次出版于1855年，最终出版过9个版本，1892年第九版印行时，诗作已增至383首。文字平易、情感热烈，诗风清新豪放，是不押韵、不讲求音步的自由诗体。
其中名篇《哦，船长，我的船长！》是惠特曼脍炙人口的一首诗。诗歌写于1865年，是惠特曼为悼念林肯总统而作的格律诗。全诗构思精巧，组织严密，语言深沉，在一唱三叹的反复吟咏中，表达了诗人对林肯的敬仰与悼念之情。
散文集
《典型的日子》是惠特曼的散文集，也是惠特曼的自传。它以自传体的形式抒写了个人经历和自然风景，展现了自然的美丽和永恒。在书中，惠特曼回忆了在长岛海边与自然为伴的欢乐童年，在华盛顿战地医院经历的战争场面等，也描述了在百老汇的美好一面以及纽约港口的景象，是发自内心、回归自然的绝唱。
小说
《富兰克林·埃文斯》，又名《酒鬼人生》，沃尔特·惠特曼创作的中长篇小说。小说讲述了一个名叫埃文斯的农村小伙只身前往纽约闯荡，却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中沾染了酒瘾，经历了无数痛苦之后，终于醒悟得到救赎。该小说创作于美国“禁酒运动”时期，是一部具有社会批判意义的道德劝诫小说。
创作特点
向往民主、平等和自由
沃尔特·惠特曼的创作具有理想色彩，有突出的战斗性和现实性，民主思想贯穿始终，体现了对民主、自由的向往。惠特曼对于处在上升时期的美国寄托着光明的希望，认为未来的美国是“民主的大地”“友爱的城池”，没有奴隶制，而总统、市长“只是有报酬的雇佣人”。他激烈反对蓄奴制度，歌颂为实现进步的理想而斗争的人们，例如他的著名诗篇《哦，船长！我的船长》就是为纪念摧毁蓄奴制而被刺身亡的英雄、美国总统林肯所创作的。
“平等”也是惠特曼的一个重要主题，密切融入了诗人对肉体的歌颂之中，有力地揭示、维护了人的尊严。惠特曼通过展示人体的美来体现男女平等。他认为,不论是移民,宗教少数派,不同种族的人民,还是改革派或革命派,都应得到平等。《草叶集》高唱诗歌解放，宣扬平等的理念，讴歌民主与自由，同时揭露社会的弊端，探索内心的情感。
歌颂普通人和自然
沃尔特·惠特曼的诗歌歌颂普通人和自然，具有强烈的平民精神、草叶意识，与普通人民心心相通。他赞美新生美国的辽阔，吟唱个人主义、现世精神、乐观主义。《草叶集》中对大自然、对自我的泛神主义的歌颂，体现出美国式“新人”的形象。作者在诗中对大自然和美国人民热烈歌唱，赞颂劳动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力与美，对身处社会底层饱受压迫的广大人民有着悲悯之心。同时，歌唱改造大自然，开放新大陆、建设新大陆，给人以奋发向上的激情。除了歌颂自由、平等之外，诗人还热情歌颂工业文明,歌颂科学成就。他不排斥工业时代，不反对物资上的进步，不倡导回归田园生活。
非正式的自然诗体
在写作技巧上，惠特曼抛弃了传统的五步抑扬格，创造出非正式、随意的“自由诗体”，以断句作为韵律的基础，节奏自由奔放。诗歌主要运用对称或者思想的韵律，一行就是一个音律单位，并保持音律的重复，即每行诗的开头、中间和结尾都重复一个词或短语。这两个原则相互补充，相互协调，这使得其作品常常有一种类似音乐的渐次增强的、层累叠加的特点。他长段的“诗行”使他的想象力得到充分的发挥，来为新世界的生活而讴歌。
象征手法和意象的运用
象征也是惠特曼增强诗歌形象性惯用的艺术手法。象征可以通过一种自然现象的描写，生动地表现生动复杂的思想感情，刻画鲜明的人物形象。如《当紫丁香最近在庭园中开放的时候》，通篇采用了象征手法，用金星、紫丁香和画眉鸟作为象征的意象，表达诗人对林肯的敬仰与怀念。
惠特曼的笔下的意象，如野草、大海、小鸟、花木和星辰等，展现了诗人丰富的想象力、敏锐的感官和快速捕捉事物本质的能力。在其诗作中，占支配地位的意象是草叶，是惠特曼民主思想的形象写照。此外，陆与海是惠特曼诗歌意象中的两个主导意象，惠特曼常把自己比作一条船，联系这陆地与海，肉体与灵魂，生与死，时间与永恒，惠特曼的海象征着死亡和永恒，罩着一层神秘的轻纱。惠特曼借助这些意象表达了他对世界和人生的基本态度。
大胆奔放的诗歌风格
在诗歌风格上，惠特曼的诗风真诚大胆，所袒露的语言惊世骇俗，作品表现出强烈的个性，洋溢着奔放的激情。他相信诗的实质不在韵律，不在格式的一致，而在人的生命中，在灵魂里。他广泛地使用大众语言，将严谨纤柔化为“粗野”，却有尊严、色彩和力量。《草叶集》展现了惠特曼的才华以及他清新大胆的语言风格。
主要思想
惠特曼是美国民主诗人，讴歌平等和民主，赞美人民创造性的劳动。其民主主义思想有两个主要来源，少年时代，他多次聆听了他家常客托马斯·潘恩的谈话，后者的民主倾向和空想社会主义的思想给惠特曼他留下深刻影响，使他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潘恩式的民主斗士。成年以后，适逢超验主义运动兴起，他为爱默生的学说所迷醉，更加热爱大自然和普通的劳动人民，强化了自己的民主立场。
惠特曼创作了诸多表达民主思想的诗歌，如真实记录美国内战的《鼓专用集》，表达对林肯被刺而哀思的《啊，船长！我的船长！》《今天的军营静悄悄》。在《神秘的号手》一诗中，他乐观地描绘了未来的自由世界。他也赞同美国的扩张，其诗歌以轻松愉快的语调描写美国。如《自我之歌》和《有个小孩走过来》通过对孩子成长的描绘表现了美国人民的进取和勇敢，歌颂和预示了这个国家、世界以及宇宙在未来的和谐统一。
惠特曼也看到了民主的不足以及社会和道德的堕落，但是他相信通过个人的自我改革这一切是能治愈的。丧失了情感和道德，物质财富是毫无意义的；抛弃手足情意的个人主义就等于自杀。《向印度行进》（Passage to India）赞同不同民族和“各大洲之间的联姻”，《骄傲的风暴之音乐》（Proud Music of the Storm）认为“各个民族的语言”需要统一。
在惠特曼的诗集中常见当时盛行美国的思想观念，比如神秘主义、反理性主义、泛神论以及关于“人类伟大锁链”的理论。惠特曼信奉理想主义，他相信内心和直觉。统一、时空的不存在、罪恶是善良的外在表现、从草木到人类任何事物都是神圣的、上帝是无所不能的、自然的富饶、连续性和多样性、诗歌相对应的表现——这些在惠特曼的诗里都能找到。
成就影响
本土影响
美国诗人惠特曼是有影响力的美国诗人之一，但也是一个颇具争议性的人物，人们对惠特曼的评价一开始呈现两极化倾向，褒贬参半。
沃尔特·惠特曼被誉为”自由体诗之父”，他创造的新型诗体——自由体诗不受格律、韵脚的限制和束缚，人思想和语言自由自在的发挥。其诗作《草叶集》奠定了美国诗歌的基础，在美国诗歌史乃至整个文学史上都具有重要的地位。
惠特曼作品中的民主色彩受到肯定，但诗歌中对于“性”的描写却也曾让他受到批评。诗人、文学评论家埃兹拉·庞德曾长时间厌恶惠特曼，但在他阅读完惠特曼的作品后，却称其为美国诗人作品中唯一值得一读的，赞扬惠特曼是为美国诗歌发展独辟蹊径的开拓者，甚至将惠特曼等同于美国，尊他为美国的化身。美国现代诗人，如T．S．艾略特、埃兹拉·庞德，美国诗人金斯堡把惠特曼看作是创作上的导师。
惠特曼的流浪生活方式也被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的垮掉运动及其领导人所采纳。美国垮掉派诗人劳伦斯·费林盖蒂把自己列为惠特曼的 "野孩子 "之一，其1961年出版的诗集《从旧金山出发》的标题即参考惠特曼的《从保曼诺克出发》。 美国桂冠诗人、美国诗人协会的理事乔伊·哈乔（Joy Harjo）认为惠特曼对她有很大的影响，她说："惠特曼是一位民主的诗人，他的作品对来自不同背景的人都有影响。
惠特曼被喻为美国文学历史上的山峰，他在措辞和韵律上的创新、对性的坦然、对平凡和丑陋的包容、对美国民主缺陷的批评——都奠定了他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常青地位。
世界影响
惠特曼对现代诗歌的影响不仅仅限于美国，而是扩展到了整个世界。“自由体”的诗歌形式打破了传统的诗歌格律，以断句作为韵律的基础，豪迈奔放而又不失其音乐美感，从根本上动摇了传统格律诗几世纪以来的垄断地位，开创了英诗自由体在20世纪迅猛发展的先河。惠特曼的作品已经成为西方文化遗产的一部分，英国、法国、意大利和拉美的很多诗人都受到他的影响。
惠特曼的诗歌影响了19和20世纪的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的诗人。1887年，古巴诗人、哲学家和民族主义领袖何塞·马蒂发表了一篇用西班牙语写的关于惠特曼作品的文章。阿尔瓦罗·阿曼多·瓦瑟尔1912年的译作进一步提升了惠特曼在拉丁美洲的地位。秘鲁先锋派诗人塞萨尔·瓦莱霍、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和阿根廷人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都承认惠特曼的影响。
欧洲作家，如奥斯卡·王尔德和爱德华·卡彭特，既把惠特曼视为乌托邦未来的预言家，又把他视为同性的欲望——同志的激情。《德古拉》的作者布拉姆·斯托克也受到惠特曼的影响，他把惠特曼作为德古拉这个角色的原型。斯托克在他的笔记中说，德古拉代表了典型的男性，对斯托克来说，这就是惠特曼，他一直与惠特曼通信，直到惠特曼去世。
中国影响
译介研究
1919年，惠特曼的诗歌已经被译介到初建共和体制的中国。田汉是我国全面介绍惠特曼的第一人。1919年7月15日在《少年中国》创刊号上，田汉发表了长文《平民诗人惠特曼的百年祭》，并翻译了《草叶集》中《自我之歌》的一个片段，后来徐志摩也译了《自我之歌》中的两段。20世纪30年代，楚图南致力于《草叶集》的翻译，直到1949年选译的《草叶集》出版。
1955年是中国学术界研究惠特曼成就最大的一年，（捷克）亚伯·恰彼克的《惠特曼评传》（作家出版社）和（美国）卡品脱等的《和惠特曼相处的日子》（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两版专著翻译出版。学术界为纪念《草叶集》问世一百周年，举行了大规格的纪念会和研讨会，专题论文纷纷出版。次年，（苏联）孟德森的《惠特曼论》（作家出版社）出版，1958年孟德森的《惠特曼评传》（人民文学出版社）相继出版。
创作影响
其中，惠特曼是郭沫若的启迪和开拓者。郭沫若自称“尤其是惠特曼的那种把一切旧套摆脱干净了的诗风和五四时代的暴飙突进的精神十分合拍，我是彻底地为他那雄浑的豪放的宏朗的调子所动荡了”。在惠特曼的影响下，郭沫若创作出了《立在地球边上怒号》《天狗》等“那些男性的粗暴的诗”。
人物评价
正面评价
诗人、文学评论家埃兹拉·庞德： "美国的诗人......他就是美国。他就是美国"，他“开辟了新的天地”。
沃尔特·惠特曼被誉为美国第一位 "民主诗人"。文学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在《草叶集》150周年纪念版的序言中写道：如果你是美国人，那么沃尔特-惠特曼就是你富有想象力的父亲和母亲，即使像我一样，你从未创作过一行诗句。你可以提名相当数量的文学作品作为美国世俗经书的候选人……这些作品，甚至是爱默生的作品，都没有像《草叶》第一版那样具有核心意义。
先拉斐尔派画家、诗人和评论家威廉·罗塞蒂对惠特曼推崇备至，1868年编辑出版了惠特曼在国外发表的第一部诗集，认为其创作成就可以与荷马和莎士比亚相媲美，是当之无愧的“美国诗歌的奠基者”。
负面评价
惠特曼作品中的民主色彩受到肯定，但诗歌中对于“性”的描写却也让他饱受诟病。惠特曼诗歌中对性爱的赞美、对肉体的崇拜，曾长期受到各个方面的谴责和抨击，被认为这是他诗歌中不光彩的一面。在旧的美国文学史上，惠特曼是公认的“问题人物”，形式主义者、新亚里士多德派、新批评学派都对惠特曼评价不高。
后世纪念
惠特曼故居位于长岛北海岸亨丁顿镇西山农庄，现在被列入美国国家历史遗址，建有“惠特曼出生地纪念馆”，是一幢浅咖啡色的两层小楼，至今保留着19世纪的水井和汲水的木屋。他的故居里陈设着从长岛各处搜集来的19世纪的生活用品，包括书桌、厨房用品，还有儿童玩具和夜壶。通过这些物品可以感受19世纪美国农民生活的场景。此外，纪念馆的展厅里陈设着9个不同版本的《草叶集》、惠特曼当印刷工时使用的印刷机和当教师时用过的教桌等物品。纪念馆每年都会邀请一位诗人作为驻馆诗人。
另有一座大桥以沃尔特·惠特曼的名字命名。沃尔特·惠特曼大桥位于南费城，横跨特拉华河。该桥于1957年5月16日开通。由乔·戴维森创作的惠特曼雕像位于沃尔特·惠特曼大桥的入口处，另一尊铸像驻扎在熊山州立公园内。
衍生作品
文学和影视
电影《美丽的梦想家》（Hemdale Films, 1992）中，Rip Torn扮演惠特曼。彼得·威尔的《死亡诗社》（1989年）中，教师约翰·基廷用惠特曼、莎士比亚和约翰-济慈的作品来激励他的学生 ，其中包括惠特曼的《哦，船长，我的船长！》。
惠特曼的诗 《约侬迪俄》（Yonnondio）影响了蒂莉·奥尔森（Tillie Olsen）的书《Yonnondio》（1974年）和阿里·萨利姆（Ali Mohamed Selim）的16分钟电影《Yonnondio》（1994）。
惠特曼的诗 《我唱着电气化的身体》（1855年）被雷-布拉德伯里用作一个短篇小说和一个短篇小说集的标题。布拉德伯里的故事被改编为1962年5月18日的《暮光之城》剧集。该首诗歌也启发了电影《名声》（1980），其电影的结尾表演就是福音、摇滚和管弦乐的多样化融合。
音乐
惠特曼的诗歌很多都被改编成音乐。 为他的诗作配乐的人包括约翰·亚当斯、恩斯特·培根、伦纳德·伯恩斯坦等。
2014年，德国出版商Hörbuch Hamburg发行了Kinder Adams/Children of Adam循环的双语双CD音频书，该书根据Kai Grehn在2005年《草叶中的亚当之子》（Galerie Vevais）中的翻译而编写。
2014年，作曲家约翰-佐恩发布《草叶》，该专辑受惠特曼启发并献给惠特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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