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整理:
太阳神是中国传统神话中的一个重要角色,被广泛地信仰和崇拜。在中国古代的
神话故事中,太阳神通常被描绘为能够带来光明、温暖和生命的神灵。太阳神在民间信仰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被人们视为能够保佑农业丰收、家庭平安和健康的神灵。
在中国传统神话中,有几个被广泛认可的太阳神,他们分别是帝俊、炎帝神农氏、羲和、日主、东君和太阳星君。这些太阳神的形象和故事各不相同,但他们都与太阳有着紧密的联系,代表着太阳在不同方面的力量和特征。
帝俊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一个重要神灵,被视为太阳神之一。据传说,他是月亮神和太阳神的父亲,负责掌管天庭和宇宙的秩序。帝俊的形象被描绘为一位高大威猛的王者,手持太阳和月亮的符号,代表着他对光明和黑暗的掌控。
炎帝神农氏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另一位太阳神,被尊称为“太阳神农”。他是农业和医药的发明者,被视为带来光明和拯救生灵的神灵。太阳神农的形象被描绘为一位慈祥的老人,手持草药和农具,代表着他对农业和生命的守护。
羲和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太阳女神,被视为太阳的母亲。据传说,她生育了十个太阳,每天早晨都会指挥太阳从东方升起,晚上则从西方落下。羲和的形象被描绘为一位美丽的女性,手持太阳的符号,代表着她对太阳的掌握和保护。
日主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另一位太阳神,被视为掌管日出的神灵。据传说,他每天早晨都会
驾驶着太阳车从东海升起,为大地带来光明和温暖。日主的形象被描绘为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手持权杖和太阳车,代表着他对光明的统治。
东君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东方太阳神,被视为春季和生命之神。据传说,他每天早晨都会从东方升起,为大地带来温暖和生机。东君的形象被描绘为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手持春天的符号,代表着他对生命和
希望的象征。
太阳星君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太阳神之一,被视为掌管天体的神灵。据传说,他是宇宙中最为神秘和高贵的存在之一,掌管着星辰运行的规律。太阳星君的形象被描绘为一位高贵威严的神灵,手持天体之剑,代表着他对天体运行和宇宙秩序的掌控。
总的来说,太阳神在中国传统神话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代表着光明、温暖、生命和希望的力量。这些不同的太阳神形象和故事不仅反映了人们对太阳的崇拜和信仰,也展现了人们对自然、生命和宇宙秩序的理解和探索。在现代社会中,虽然人们对太阳神的信仰已经逐渐淡化,但这些神话故事仍然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历史价值。
太阳神
太阳神,民间信仰中的神灵,中国的传统神话、原始信仰、民间信仰和宗教中的太阳神共有数位,他们分别是:帝俊、炎帝神农氏、羲和、日主、东君、太阳星君等。 基本信息
别名
帝俊、炎帝神农氏、羲和、日主、东君、太阳星君、金乌等
帝俊
帝俊(dìqūn),又作“帝夋”(此处俊为通假字“俊”通“夋”),“夋”这在甲骨文中实为是个鸟的形象,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上古天帝,这一古帝名号只见于《山海经》(在《大荒》《海内》两经中多次提到),1942年9月在长沙东郊子弹库出土的楚帛书所写的帝夋几乎可以等于帝俊。 帝俊是上古部落首领,在神话故事中为十个太阳的父亲,羲和的丈夫,传说是一只金乌,有三足,中间一足为男根性崇拜,在汉代前后,因人们的审美及风俗的原因改为三足,故有太阳神鸟之说,现在北京日坛公园祭日壁画上的太阳神就是三足金乌。 在山东日照天台山上有一巨型石人头像,传说是帝俊头像,当地人称石祖称老祖像,老祖像历尽风雨沧桑,底座山岩上有人工刻画的太阳图案,太阳中间为原始的“祖”字,传说该石像是父系社会的始祖帝俊的化身,侧面的天台山顶是俊台,相传为帝俊。羲和祭天之处,山下尧王城(少昊之城)遗址中的墓葬都朝着天台山的方向,反映了少昊、伯益等建立的古国对祖先太阳神帝俊的崇拜。 日主
日主,中国古代神祇,先秦时期的齐地八神中的太阳神,《史记·封禅书》:“一曰天主;二曰地主;三曰兵主;四曰阴主;五曰阳主;六曰月主;七曰日主,祠成山,成山斗入海,最居齐东北隅,以迎日出云;八曰四时主”;根据《史记》的记载,日主的神祠建立齐国东北之境的成山之上,据说是迎接日出的地方,所以说“日主”是一位太阳神。 《汉书·郊祀志》记载:“一曰天主;二曰地主;叁曰兵主;四曰阴主;五曰阳主;六曰月主;七曰日主,祠盛山,盛山斗入海,最居齐东北阳,以迎日出云;八曰四时主”;根据《郊祀志》的记载,日主的神祠在盛山。
太阳星君
太阳星君又称太阳公、太阳菩萨、太阳神、日神;中国民间信仰和道教尊奉的太阳神,主掌太阳;道教尊称“日宫炎光太阳星君”,又称“大明之神”,俗称“太阳帝君”、“太阳公”;人们把每年农历三月十九日定为太阳星君的生日。 太阳为众阳之宗、纪岁时之准,昔有朱明、大明、阳乌(亦作暘乌)、金乌、金轮等别称;由於其为恒星之,世人敬称星球为星君,太阳亦被尊称为太阳星君。 农历三月十九日,为太阳星君的生日。在炎帝神农(姜石年)时代即有拜祭太阳星君典礼,到帝尧时代,以春分朝日,秋分饯日,周制且帅诸侯朝日于郊,嗣后之朝代,均有拜日朝日之礼;朝廷如此,民间也早就衍为时俗,形成拜太阳公之风尚,以感谢四季阳光普照之恩惠。 羲和传说
简介
中国有太阳女神,这位太阳女神名叫羲和。最早的大百科全书《山海经》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东海之外,甘泉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名羲和,为帝俊之妻,是生十日,常浴日于甘渊。” 也就是说,羲和国中有个女子名叫羲和,她是帝俊之妻,生了十个太阳。“太阳之母”这是关于羲和的传说之一。
羲和又是太阳的赶车夫。《楚辞·离骚》说:“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无迫。”(弭:平息;崦嵫:yānzī牞古代指太阳落山的地方)。诗句的意思是:羲和不慌不忙地赶着马车,和太阳一起走在归家的路上。
羲和掌握着时间的节奏,每天由东向西,驱使着太阳前进。因为有着这样不同寻常的本领,所以在上古时代,羲和又成了制定时历的人。《尚书·尧典》说:“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于是指示羲和,密切注视着时日的循环,测定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给大家制定出计算时间的历法。 羲和部落遗址位于东海之滨的山东省日照市汤谷太阳文化源旅游风景区(中国太阳神祭坛遗址公园)内的天台山上。这里留有太阳神石、太阳神陵、老母庙、老祖像、观测天文的石质日晷、祭祀台、石椅、石磨、积石冢等遗存,出土过石斧、石锛、石铲、石箭头等器物。 据《山海经》、《尚书》和《史记》记载,羲和族人在汤谷祭太阳,在天台山观天象。帝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羲和后裔大羿、太昊、少昊、伯益等都曾在山下尧王城遗址一带建立强大的东夷古国,现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关于羲和部落遗址的考证如下:
《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曰羲和,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于甘渊”。《山海经·大荒东经》曰:“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儒帝颛顼,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生甘渊,甘水出焉”。《山海经》研究专家,晋代郭璞为此作注说:“此经甘渊,实即《大荒南经》羲和裕日之甘渊”。 少昊是大汶口文化晚期至龙山文化中期的部落名称。尽管羲和与少昊的先后顺序无考,但根据《山海经》,少昊之国与羲和之国在地望上一致是无疑的。
古时日照东部沿海或者称“东海”,或者称“东南海”,有清光绪十一年《日照县志》地图(图3)为证。《春秋左传正义》隐公二年下注曰:“《谱》云:“莒嬴姓,少昊之后。周武王封兹于期于莒,初都计,后徙莒,今城阳莒县是也”。《汉书·地理志》载“莒,故国盈姓,三十世为楚所灭,少昊之后”。少昊崇鸟,颜师三注《汉书·地理志》“鸟夷”曰:“一说居在海曲,被服容止皆象鸟也”。日照在汉代称为海曲。海曲的东夷人之所以被称为鸟夷,是因为他们在服饰与行为上极力模仿鸟,而对图腾物的模仿正是图腾信仰的重要方面。《左传》昭公十七年载郯子说:“我高祖少昊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王青教授在《从大汶口到龙山:少昊氏迁移与发展的考古学探索》一文中说:“少昊氏是史前东夷人的重要支系,考古发现的陶文和大墓证明,少昊氏不仅存在于大汶口文化时期,而且还延续到龙山文化时期,期间经历了不断迁移和发展的过程。其中大汶口晚期以莒县陵阳河一带为中心,到大汶口末期迁到五莲丹土一带,龙山早中期又迁到日照尧王城(尧王城遗址)、两城(两城遗址)等地,在滨海地带形成超大规模的中心,龙山中期之末迁到了临朐西朱封一带,到龙山晚期又迁到曲阜一带。少昊氏的迁移过程是不断发展壮大和文明化水平不断提高的过程,经历了从古国到方国的社会转变。到龙山文化末期,少昊氏走向衰亡,被东夷新崛起的皋陶、伯益等政权实体取代”。 日照地区是赢姓莒国的先祖少昊、伯益的领地。而少昊之国与羲和之国在地望上一致,因此日照地区属于羲和之国的一部分。
日照乃嵎夷所在地
据《尚书·尧典》记载,羲和浴日的汤谷(旸谷)在一个叫做嵎夷的地方。“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旸谷”。孔安国注云:“东夷之地称嵎夷。”嵎夷在中国东方的青州。《尚书·禹贡》曰:“海、岱惟青州:嵎夷既略,潍、淄其道”。 《尚书·禹贡》又载:“海、岱及淮惟徐州。淮沂其乂,蒙羽其艺;大野既猪……浮于淮泗,达于河(荷)”。历史上有人认为日照属于徐州。根据《尚书·禹贡》的记载,沂河流域属徐州无疑,但日照地区在沭河以东,似乎不属于徐州。因为徐州之民在《禹贡》中被称为淮夷,历史上也曾称为“徐夷”。如果日照属于徐州,则日照先民应为淮夷或徐夷,显然与历史记载不符。日照地区在历史上和传说中从来没有淮夷或徐夷的记载。 根据南宋或者清乾隆年间编写的《四库全书》中的禹贡九州图(图4禹贡九州山川图),地区应属于青州。图中以泰山、蒙山到羽山一线为界,其北为青州,其南属徐州淮夷,嵎夷恰恰就包括日照地区。 古代嵎夷也称隅夷或郁夷。根据清道光年间许乔林所编《海州文献录》中有关王良士对汤谷的考察和注解也说明日照地区属隅夷:“吾尝航海,自碣石登莱,穷沙门数十岛,登成山芝罘,憩息琅琊,尊海而南,求所谓隅夷旸谷者不可得。案:迁史《始皇本记》:调立石朐界,为秦东门云。朐界者,今海州镇山古朐县也。秦统一天下,以朐山为东门,则有虞氏幅员最广,宜以此山为有虞东界。雨云山在海中,周二百里,为隅夷无疑。东磊面东为谷,四时旭日所照,奇峰怪壑,异草仙花,必羲和所居之汤谷也”。尽管许乔林对汤谷地望的结论显得武断,但连云港地区为隅夷的说法是正确的。《山海经。海内经》中记载:“都州在海中,一曰郁州”。何光岳先生在《东夷源流史》中也认为郁州(江苏连云港附近云台山,古称郁州)大部分为郁夷人所居。这就是说,隅夷的分布北起琅琊,南至江苏连云港,这不但与禹贡九州图相符,也得到藤花落地下考古(龙山文化遗址)的佐证。 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王守功先生在《山东龙山文化》一书中指出:“尧王城类型主要分布于沂山之南、蒙山以东的鲁东南地区。这一区域的地貌以丘陵为主,间有较大的河谷平原。该类型西、北两侧分别于尹家城类型、姚官庄类型相邻,东至黄海,南界约在陇海铁路以北。行政区划包括临沂、日照两市和江苏东北角之一部分”。“根据遗址分布特点可以推测,日照、临沂一带是尧王城类型的中心地带。这里地理环境特点是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河流众多,古代环境同现在差别较小。考古发现表明,这里龙山文化遗址十分密集,且不乏大型遗址”。而地下考古尧王城类型的地域恰恰就是嵎夷的分布范围。 此外,史料记载日照在商周时均属青州。根据《禹贡》成书时的地理知识或九州的概念,其时胶莱平原尚为海洋或沼泽之地,山东丘陵为海岛,日照地区当时位于华夏的最东端,正是太阳从大海中升起,“日出初光先照”的地方。太阳崇拜在这里产生自有地理上的道理。 在山东省日照汤谷太阳文化源旅游风景区的天台山下,有一个非常独特的老母庙——这座老母庙祭祀的是我们的先祖太阳神羲和,当地人称羲和老母,这在全国众多的老母庙中尚不多见。
郭沫若指出:“殷人于日之出入均有祭”。商代甲骨卜辞中有“夏于东母,泵三,犬三”,“己酉卜,鼓贞,竟于东母,九牛”,“贞,夏于东母,三牛,又”等记录。可见商代“竞于东母”的祭仪十分隆重。竞,或作寮,《甲骨文字典》释之为“会潘柴而祭之意”,也就是堆柴为火进行祭祀的意思。陈家梦在《殷虚卜辞综述》中指出,卜辞中的“东母”指太阳。丁山先生认为“东母”是日神的别名,当为生十日的羲和,亦即太阳神。“夏于东母”即以火祭日。 信仰
日照地区的太阳神崇拜习俗以天台山下太阳节(老母庙庙会)历史最为悠久,规模最为宏大,影响最为广泛。
对于老母庙的历史,清朝王陨在《天外来客—陨石收藏录》中记载:“日照陨:沂州府日照县南40里石盆山。《淮南子·览冥篇》云:‘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复,地不周载;火爁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苍天补,四极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背方州,抱圆天”。山巅尚有马蹄形陨石坑依稀可辩,陨石散落于其间,山下有陨石立于涛雒南门外。土人传曰:盘古开天辟地,日月星辰各司其职,四海一统,其乐融融。不意太阳爆,陨石降,竟至石破天惊,“四极废,九州裂”,民不聊生者也。幸得女娲补天于高山之巅,羲和浴日于东海之滨,救得万众生灵。乃建老母庙于山下以祀女娲羲和,堆陨石于高台以祭太阳神灵”。 老母庙庙会(太阳节)起于何时,不见记载。传说自古以来日照民间就有赶庙会的习俗,人们在祭祀神灵的同时,也要进行商贸和民间娱乐活动。因此每年一度农历六月十九太阳神生日这天,天台山下的老母庙都要举办庙会,这是涛雒也是日照的一大盛事,周围几百里的乡民都来赶庙会,祭太阳,祀老母,祈求五谷丰登,幸福安康。村民们还将生产的乡土产品拿来展示、交换、同时请来专门的戏班子表演节目。据说场面宏大,热闹非凡。北魏时期,慧深法师在天台山老母庙附近建天台悯寺。由于农历六月十九日也是观音菩萨的成道日,佛教文化很自然地融入了当地的太阳节习俗。因此农历六月十九太阳节这天,人们不但祭太阳,祀老母,还要拜菩萨。值得注意的是,石鳯寺的建筑本身也反映了原始太阳崇拜与佛教文化的结合。据说寺庙雕梁画栋,大殿里供奉的是佛像,壁画则是羲和浴日,女娲补天,嫦娥奔月和大羿射日等传统的神话传说。 老母庙庙会(太阳节)大型节庆活动一直延续到解放前。后来庙会上发生了一件离奇的“木刀杀人”的事故,庙会活动才中断。当时戏班子上演的是三国演义中关公计斩蔡阳的情节,据说演关公的演员手持木刀,手起刀落,居然真的把演蔡阳的演员的人头砍了下来,从此庙会终止了,但是民间的祭祀活动一直没有停止。六十年代文革开始,红卫兵到这里破四旧,将老母像合佛像砸毁。到七十年代人们在这里采石,老母庙和石鳯寺被彻底破坏了。但是在民间,人们在太阳节这一天仍然保留吃面饼的习俗。 金乌,汉族神话中太阳之灵,形态为三足乌鸦,共有十只,它们住在东方大海扶桑树上,轮流由它们的母亲——羲和驾车从扶桑升起,途径曲阿山,曾泉,桑野,隅中,昆吾山,鸟次山,悲谷,女纪,渊虞,连石山,悲泉,虞渊。 东君,中国古代楚国神话中的神祇。楚国诗人屈原的著名诗篇《九歌》中的第七篇就名为《东君》。关于东君的神格,历来说法不一。通常认为东君是指太阳神,但也有月神说。《九歌》首篇的《东皇太一》中所歌颂之神东皇太一作为太阳神的神格似乎更为明显,因此又有说法认为东君即为东皇太一。 炎帝神话
太阳神炎帝是一位极慈祥的大神,当他出现在世间的时候,大地上的人类已经生育繁多,自然界出产的食物不够吃了,慈爱的炎帝教人如何播种五谷,用劳力来换取生活的资源。那时候,人类共同劳作,互相帮助,没有奴隶,没有主人,收获的果实大家均分,感情象兄弟姐妹般亲切。炎帝又叫太阳发出足够的光和热来,使五谷孕育生长。从此,人类便不愁衣食。大家感念他的功德,便称他为“神农”。传说他是牛头人身。这大概因为在农业时代象征几千年来帮助我们耕种的牛一样特别有贡献吧! 这太阳神兼农业之神的炎帝刚诞生时,完全不需要半点人力,自然涌现了九眼井。这九眼井的水彼此相连,若是取出其中一眼井的水,其他八眼井的水都会波动起来。 传炎帝说神农氏是上古时代三皇五帝中的一位贤圣的帝王,是中华民族的化身。我国许多史籍,如《左传》、《礼记》、《汉书》、《荆州记》、《帝王世纪》、《水经注》、《括地志》、《汉唐地理书钞》、《路史》、《大清一统志》等,都认为炎帝神农氏的出生地是厉山、列山或烈山,即今湖北省随州市厉山镇。据清同治《随州志》记载:“列山上建有神农庙、神农井、炎帝庙”。相传神农氏诞生于厉山镇南九烈山第五座山头半山腰中的神农洞。神农洞的附近有古庙一座,内供伏羲氏、神农氏、轩辕氏的塑像。随州市厉山镇距神农架林区只有两百公里,前者是神农氏故乡,后者是神农氏长期生活的地方。至今,两地的民俗风情、方言、有关神农氏的传说故事,都大抵相似。两地皆系炎黄文化的发源地之一。据司马贞《三皇本纪》载:“神农氏,姜姓以火德王。母曰女登,女娲氏之女,忎神龙而生,长于姜水,号历山,又曰烈山氏”。据《孟子·梁惠王章句上》载:“神农,有娲氏之女安登,为少典妃,忎神龙而生帝。承庖羲之本,(伏羲氏禅位与神农氏)以火德王。”故曰:“炎帝”。斲木为耜,揉水为耒,耜耒之利以教天下,故号“神农”。据司马贞《三皇本纪》载:“太昊伏羲氏,日月象其明,龙河马图神其应,洩阴阳之秘,奥八卦爻象之先,配干支,作甲子。历象以兴嫁娶,正姓氏而大婚伊始,代结绳(指燧人氏结绳记事,代者接代也,燧人氏四传无怀、葛天、女娲至伏羲,继承基业),为礼道重人伦,作二十五玹之瑟,龙师纪官。始庖厨,倡六兽,之先帝也。端拱于上,朱襄诸臣分理于下。呜呼,此天所以开炎帝之盛也。”因为当时为禅通纪十九氏时代,故伏羲氏禅位于第一重臣朱襄氏,即炎帝也。所以有“此天所以开炎帝之盛也”之论。综上所述,炎帝即朱襄氏,朱囊氏即炎帝也,为一个人。据《辞源·二》解:“朱襄氏,炎帝的别名,给以充分认可”。《辞源》又解:“《吕氏春秋·古乐》云:“昔古朱襄氏治天下也,多风而阳气蓄积。”从此句之意也说明了,朱襄氏受伏羲氏禅位而有天下,故记载“朱襄氏之治天下也。”《战国策》记载神农攻打补遂是可以考据在中国境内的最早战争。 东君传说
《九歌·东君》是屈原的组诗《九歌》中的一篇楚辞,祭祀对象是东君,也就是太阳神。诗歌各章歌辞之间的联接承转,很好的表现了太阳神的特点。 相关诗词
九歌·东君
暾将出兮东方,
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
夜晈晈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
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
心低徊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
观者憺兮忘归。
緪瑟兮交鼓,
萧钟兮瑶簴。
鸣篪兮吹竽,
思灵保兮贤姱。
翾飞兮翠曾,
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
灵之来兮蔽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
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
撰余辔兮高驼翔,
杳冥冥兮以东行。
诗词翻译
温煦明亮的光辉将出东方,
照着我的栏杆和神木扶桑。
轻轻扶着我的马安详行走,
从皎皎月夜直到天色明亮。
驾着龙车借着那雷声轰响,
载着如旗的云彩舒卷飘扬。
长长叹息着我将飞升上天,
我的内心又充满眷念彷徨。
声与色之美足以使我快乐,
观看者安于此景回还皆忘。
调紧瑟弦交互把那大鼓敲,
敲起乐钟使钟磬木架动摇。
鸣奏起横篪又吹起那竖竽,
更想起那美好的巫者灵保。
起舞就像小翠鸟轻盈飞举,
陈诗而唱随着歌声齐舞蹈。
合着音律配着节拍真和谐,
众神灵也遮天蔽日全驾到。
把青云当上衣白霓作下裳,
举起长箭射那贪残的天狼。
轻轻拉着缰绳在高空翱翔,
在幽暗的黑夜又奔向东方。
诗词背景
《东君》一诗是屈原的组曲《九歌》中祭祀太阳神的祭祀辞。洪兴祖《楚辞补注》云:“《博雅》曰:‘朱明、耀灵、东君、日也。’《汉书·郊祀志》有东君。”朱熹《楚辞集注》云:“此日神也。《礼》曰:‘天子朝日于东门之外。’”戴震《屈原赋注》云:“《礼记·祭义篇》曰:‘祭日于坛。’又曰:‘祭日于东。’《祭法篇》曰:‘王宫,祭日也。’此歌备陈歌舞之事,盖举迎日典礼赋之。 诗词赏析
祭祀日神之诗,自然充满对光明之源太阳的崇拜与歌颂。这种崇拜与歌颂,是古今中外永恒的主题,万物生长靠太阳,对太阳的崇拜和歌颂自然是最虔诚又是最热烈的。在《九歌》描写祭祀的场面中,这一篇写得最热闹。
诗篇一开头,就先刻意描写一轮喷薄而出的红日那温煦明亮的光辉。就如昏暗的剧场突然拉开帷幕,展现出一个鲜丽明艳的大背景,把整个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旭日欲出,自然先照亮日神东君所住的日出之处,也就自然引出日神。东君是伟大的,他所驾驭的太阳把光和热带给人类,是那样的慷慨无私,自然有那从容不迫的姿态。所以他总是不激不厉,安详地驾着太阳车缓缓而行,履行他一天的神圣职责。
那么,当阳光普照大地,日神给人类带来的一切又有何等意义呢?作者并未转而叙述大地山川的反映,仍围绕主题描写了一个日神行天的壮丽场面。这里的龙和上文的马实际上是同一物。飞龙也好,天马也罢,都是上天的神灵,故屈赋中常互称。天马行空,自非凡马可比。这里的雷声,实际上是龙车滚滚驶过的声音。而天上片片绚丽云彩的伴随,就如龙车上插着万杆旌旗,又是何等的显赫。这种场面,只能从后世描写天子浩浩荡荡的出行中去体会了。 至此,作者笔锋一转,让东君发出长长的叹息。他叹息什么呢?因为他将回到栖息之所,而不能长久陶醉在给人类带来光明带来一切的荣耀中,所以他只有眷念,只有彷徨。但那行天时轰响的龙车(声)和委蛇的云旗(色)确实给他以快意,就连观者也因之乐而忘返。
提及观者,又自然地引出一个极其隆重热烈迎祭日神的场面。人们弹起琴瑟,敲起钟鼓,吹起篪竽,翩翩起舞。于是,东君的官属们也为人们这虔诚之心所感,遮天蔽日纷纷而下。
东君的司职很明确,就是为人类带来光明。然而这里描写的东君与众不同,他并不是趁着暮色悄悄地回返,而是继续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工作着。他要举起长箭去射那贪婪成性欲霸他方的天狼星,操起天弓以防灾祸降到人间,然后以北斗为壶觞,斟满美酒,洒向大地,为人类赐福,然后驾着龙车继续行进。这里的一个“高”字,再次把东君那从容不迫伟大而无敌的气度生动地表现了出来。戴震《屈原赋注》认为天狼星在秦之分野,故“举长矢兮射天狼”有“报秦之心”,反映出对秦国的敌忾,联系历史事实,此论自非无稽之谈。 诗中没有缱绻的儿女之情,有的只是崇高的博爱;没有浓郁的芳香,有的只是炽热的情怀,这与人类对日神东君的崇敬和礼赞的主题是相一致的。
结合祭祀仪式上的乐舞表演情况来看,可以判断第一、第二章是扮神之巫所唱,第三章是迎神之巫所唱,第四章又是扮神之巫所唱。而各章歌辞之间的联接承转,又极其自然,在轮唱中烘托出日神的尊贵、雍容、威严、英武,那高亢宏亮的声乐正恰如其分地演绎出光明之神的灿烂辉煌。